现场观众提问“美国的好莱坞和印度的宝莱坞都有自己的电影风格,我们应当如何做能形成中国自己的电影风格?”金兆钧对此回答,中国民族现今仍有很多没有被挖掘的中国民族民间音乐遗产,我们应当运用自己民族的音乐资源,配以先进的手段,做出自己的风格。特拉维斯是一个绝顶寂寞的人,你我或许也是。老马丁又何尝不是呢?他的寂寞,通过《花月杀手》,映照于“岁月已经抓不住故事”的高龄事实中。对故事而言,他感慨于自己即将成为故人。正如他在影片采访中讲的那段话——我老了。我读,我看,我想讲故事,但没时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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